Friday 10 May 2013

培華獨中: 第39屆初三善,年輕就是要狂





中學時期轉了三間中學。第一間彭亨的sekolah menengah,第二間的培華獨中,還有第三間的華仁獨中。每一間都有讓我成長的故事。今天我想寫培華。

說我是好學生,好像不是;說我是壞學生,又感覺不像。成績雖然不是名列前茅但也有一點點可以擠上排行榜。我自認不是壞學生,可是好像又常被叫去訓導處。我還記得剛轉到培華時,我就讀的班級算是當時台灣偶像劇或日劇GTO常出現的放牛班。班上有極少部分的好學生和一群別人所謂的問題學生。班上從40多位人一直到被踢出校園或轉校直到剩下30多一點。我也很被“關照”地當上了班長。那時候丫,我還記得常因為班上同學的事情一直從被叫去辦公室,然後訓導處一直進步到進校長室。我並不是在抱怨,其實我當時還蠻熱誠為班上的人奮鬥。那時候,在別人眼中的問題學生,對我而言他們都是一群很贊的同學。只是他們無法被校規壓制,對自己的不滿勇於表達,重點是,他們非常真。

而我也非常生氣那麼真誠的他們卻被外人給誤會。回想起來也蠻可愛的,有一次我又被叫到辦公室聽一堆老師批評我班上的人,那時候心裡真的非常生氣,雖然沒開口可是心裡卻一直三字經爆出來反駁他們怎麼可以如此看待他們的學生呢。那時候從辦公室撤退後,我特地召集同學開起了臨時會議就為了啃不下那一口氣一定要證明給別人看我的同學並不是他們所想像中的壞孩子。然後我就實施了一堆所謂的班規,盡自己所能,即使某些同學真的不愛讀書我還是死抓着他們逼他們背下一段句子也好。

但我這班長也並不是個好學生,常愛在班上睡覺。又不怎麼愛記錄東西,因為我有一個很可愛又常常拿第一名的女同學(淑秋)——班上秘書兼我私人秘書。只要有他在,我不記得的事情只要向她撒嬌就一定沒問題。還有常和我一起“探討軍事策略”的亦凡還有一個天天大喊大叫他的brother——啊岳。在東甲有一家非常好吃的雞飯,我常還慫恿同學(花名諾貝爾,常笑他騎腳車追羅里)打包來學校,然後就是要特地在班上上課時在桌上拿本課本擋着就這樣偷吃起來。就是覺得偷吃才美味。還用一堆的象棋棋子當麻將就這樣玩起來。還有不知道同學在那裡抓了一條好像剛死掉的小蛇,因為摸起來還是軟軟冰冰地就這樣拿來玩還想要嚇老師,結果老師反而不怕還把小蛇拿起來玩,被反了一將。燒豬,講不聽的楚留香,愛頂嘴的啊峰,為愛情煩惱的小姐,還有一堆精彩人物真無法一個一個寫下來。真的是因為他們,我在培華上課的日子天天都精彩。

本身其實對物理蠻有興趣,可是碰上無聊的老師,還是間接性有影響,初中的物理成績最高分都好像沒有30分。上課真的是超級無聊,大家都會選擇不聽課然後各自做各自的事 (當然幾個好孩子還是會認真上課,我的好秘書就是其中一位啦)。記得有一次老師應該是忍無可忍直接在課堂上說了一些不堪入耳的字眼,比如好像“無藥可就”等程度的話吧,我也忘了。但我卻非常記得當時的我就是年少氣爆沉不住氣認為身為一個老師不應該對學生說如此糟糕的評語這樣會影響一個學生的未來,所以就直接當場和老師對罵了,那時候班上非常的安靜,只聽到風扇轉動的聲音,還有老師氣得全身發抖的模樣。我好像之後又被叫去訓導處吧。

我是住宿生。曾經有一個很厲害的舍監名叫林一智,其實他真的是個非常好的老師。雖然平時非常嚴格,但平常時間他可是個平易近人的好朋友。早上六點準時他的聲音就飄揚在四周叫人起床,晚上八點強迫性自習,十點關燈睡覺,他還晚上一間一間巡邏,我就被他沒收了幾台電話。記得好像又有一次,忘了他在早晨集合時當着所有住宿生面前批評什麼的,我覺得他非常過分,不應該如此傷害一個學生弱小心靈,就很生氣寫了一封有數頁的投訴信,很大膽跑到他家交到他手中。現在回想真的有點不好意思,怎麼那時候那麼熱血。

我有幾個很厲害的老師,因為他們我的成績都搞得不錯:能夠把歷史說得好像她家鄰居的八卦的曾玉琳,輕易把數學玩弄在手中旋轉自如的老楊,地理課時什麼都不用帶只是一支粉筆就把世界地圖畫下來然後告訴你世界有趣的事的地理老師(忘了名字>.<),當然還有我初三最後一年在培華的英文兼班級老師——啊TING,他對我人生的某些啟蒙也佔了一部分呢。

印象中,最最最深刻就是在初三畢業的最後一天也是在培華最後一天。所有人都還不知情,我就是臉皮非常薄不知道怎麼去應付離別 ,所以能避免就避免。當天,啊TING就在班上告訴所有人我離開的消息,還建議同學如果不想我離開就舉手結果全班都把手舉得高高時的情景感動到非常丟臉哭得好像眼淚不用錢的亂灑。但最後還是 say bye bye。

很多人都說培華是間小型學校,不出名。可是對我而言,它卻是個非常有意義的存在。人情味非常的濃厚,寫不完的趣事,在這兒結交了許多有情有義的朋友。一個會讓人留念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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