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20 February 2014
我是學生又是校友
(照片來源: 禮讓縣利豐港培華獨中校友會聯絡網)
每星期一的週會,站在人群中,腦海裡卻不知道神遊到那個國度,一回神看著手錶才發現只過了一分鐘。除了一開始就期待台上的演講者說聲“謝謝”結果又迎來 “接下來有請某某某” 的心情如過山車辦無奈,還要小心在四周走動的訓導或穿着校服顏色比我們的還要黃一點的同學,就擔心他們會發現我“拖鞋式”的校鞋,還有愛漂亮不把頭髮綁整齊。每星期一的週會,我承認,除了大部分時間用來偷看高年級的學姐學長和訓練神遊功外,台上的某某某不管多用力演講,我都沒聽進耳裡,除了。。。“某班級第幾節沒上課,老師開會”我耳朵立刻比精靈還長還靈。
以前的我們,校長老師都是另一世界的人.除了在課堂,我坐在椅子上仰視着站在課室前方拿着粉筆的他們,或是去辦公室裡無意看見在桌子後頭喝茶吃餅乾的樣子外,私底下師字輩的他們,對我而言就好像被隔了一層玻璃版的柏林牆 —— 看得見,聽不到,猜不透。以前的我們感覺就好像無法和他們對視,更不可能是俯視。我們能做的就只是接收和接受。當然,更無法去了解老師校長們的心情。就只是知道為什麼我不不可以這樣,不可以那樣,為什麼學校就是有那麼多校規,就是一堆的為什麼,為什麼。但是,我們卻忘了去尋找答案。
離開培華的心情只是不捨。時間長了點就是感激。年齡慢慢增長了就是懷念。一切都是心理的活動。接下來回到校園去感受曾經還是學生的我們,怎麼桌子椅子都小了,怎麼食堂旁的樹不見了,怎麼有些老師年齡和我差不多,怎麼好像一切很貌似但卻不是曾經的一切。我們長大了,學校也進步了,也改變了。我們現在是校友了,看著週會裡站着的學生,心裡想著“哈哈哈哈!!現在輪到你們了,曾經我也是被罰站的其中一分子。”;看著十指乾淨透明的他們,我也少少想要欺負他們把我手指都塗上了五彩。雖然是以抱著感動的心情看著學校,但是我不老的調皮還是 藏不了。
因為Facebook帶來的零距離,我們有了培華圈子, 裡頭都是一堆認識不認識,但都是同個學校出來的校友。獨中教出來的孩子懂得感恩。大家都不一樣,但都是有着同樣的心情 —— 培華,我的母校。
裡面有很多我的老師,還有現任校長。我雖然不再是學生,但那種“學生想偷看老師另一面”的動機真是無法被歲月偷走。我那時候的校長是黃金貴。現任的校長也在FACEBOOK裡頭,曾經他竟然也轉傳了我一篇關於培華的文章,讓我驚訝。畢竟裡頭寫得都是大部分學校不肯接受學生的調皮,而且還是校長轉貼我的文章。
現在在上班時間,又在培華面子書裡流蕩,又看見校長的痕跡。這一次也是第一次把校長的FACEBOOK看得那麼仔細,校長,校長,校長。校長就和總統沒兩樣,都是坐在私人辦公室裡遙不可及的人物。心情和偷看暗戀的人的facebook相差無幾,又緊張又好奇。
看著看著,從調皮的心態慢慢沉澱了下來。我是校友了。
校長文字裡頭透露出很多對學校的心情。以前都是站在當學生的立場體會這學校,現在卻是以校友的身份感謝這學校。校長的心情,我想或許我也能夠了解。這個根,我們都想讓她長存。作為學生,作為校友的心情非常的奧妙。。培育我的母校,就像母親。我長大了,是在社會生活的成年人了,我的母校現在也還在努力培育一群準備成長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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